「你三天都没回来……」

        温梓珩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压抑到极限的颤,那不是撒娇,也不是责怪。那是一个人,等到再也撑不住时,才终於问出口的话。

        景末涧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喉咙像被什麽堵住,却还是开了口。

        「军中有务。」

        四个字,简短、生y。

        温梓珩的眼神动了一下,像是被那冷淡割了一刀。他往前走近一步,站在离景末涧极近的地方,近到能看清他眼底的疲sE与刻意避开的视线。

        「那也该……」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至少??告诉我一声。可云亦在府里……我问不到你,只能等。」。

        夜风拂过,吹动他未束的发尾。

        那一句「只能等」,说得太轻,却沉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景末涧心口一震,因为云亦在,所以他跟本没可能到军营里,温梓珩戳破了他的谎言。他不敢抬眼,不敢看那双因等待而泛红的眼睛。

        「本王无需向你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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