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那一声叫出口,所有压着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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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日光被窗纸过滤得柔软,像一层温和却不敢太亮的薄雾,静静落在床榻边。
景末涧坐了一整夜。
直到天sE从深蓝转淡、再被日光一寸寸推进屋内,他都没有离开半步。
沈悠宸开了方子,又亲自盯着药熬好。只是药X偏烈,温梓珩昏睡中根本喝不进去,最後只能换成极淡的米汤,一点一点养着。
景末涧亲自端着碗。
那碗米汤清得几乎见底,却被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像捧着什麽易碎的东西。他坐在床侧,先用勺子轻轻搅了搅,等热气散了些,才俯身靠近。
「梓珩??」
他声音低得很,像是怕惊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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