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梓珩抬眼看着他，眼眶红得厉害，却没有落泪。
「我都等你。」
那不是赌气，也不是执拗，而是一种近乎温顺的固执，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却仍然选择站在原地。
景末涧没有回应。
他只是微微垂着头，呼x1沉重，额前的发落下来遮住了眼睛，像是什麽话都被压在醉意与疲惫之下。
可就在温梓珩以为他已经听不见的时候，那只放在膝上的手，忽然轻轻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碰到了温梓珩的手背。
那一下，很轻，很短，却让温梓珩整个人僵住。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低下头，额头抵在床沿，呼x1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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