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关笼里,驯服了再说。”

        惊醒,他不受控地撞开了房门,直到感知到床上的温度心里的石头才落地,被抛弃的生活在他心里留下了永久性的阴影,就像那些伤治好后留下的疤痕,痊愈不了,他需要不断汲取持续性药物来维持。

        阿牧太害怕这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不愿醒,也不敢醒,一些残忍的过去被不经意间揭开,还好他找到了唯一能够填补缺口的人。

        萧轩猝不及防被扑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不安的呜呜声,连忙拍拍来安抚受惊的小狗,纵容他拱进被子里趴在自己身上。

        “是又梦见那些了吗?我在这呢,别害怕。”

        揉着毛茸茸的耳朵,他紧紧搂住颤抖的身子,

        又一次对视,金色瞳孔中映着他的脸,

        好像…他们从不是什么服从性关系,

        或者阿牧自己也从没把萧轩当作主人般的权利支配者,伊始之时,他就没想只做他的宠物,隐忍心思、洞察猎物动向预先准备是狼的基本生存法则,阿牧在等待一个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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