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回以一个含糊音节,但没有阻止他。拇指施力,时青找到了紧绷的腰部肌肉,从后观察着他的反应,好判断该轻或重。但邢钧不是一个好观察的对象,他一声不出,也不动,好像他并不存在,惹得人有些挫败,暗暗加大了力气。
腰侧虚搭的手忽然一紧,邢钧脑子突然回忆起一些不像按摩那么清白的画面,霎时脸一烧,莫名紧张的情绪涌上,本能舔了下唇,花了几秒平复浑身热气,他叫停了勤勤恳恳的按摩师。
“不舒服?”这话邢钧没法答,他咳了声,没有回头,自顾自坐回椅子上,说:“好了,我们下午还有谈判。”
时青眼尖瞥见他耳朵发红,再一细看,发现人脖颈都带着些颜色,往前一步看他。“老板你没事吧?感冒了?”
“没事,你还不出去?”这人怎么这么难赶?
“哦……”热脸贴了冷屁股,扒着座椅扶手的时青抿着嘴起身,还没完全站起来,鼻子一耸,闻到了出现在早上那身衣服出现的香味。
邢钧的洗衣液?好像点亮了一块拼图,时青将没什么关联的两件事串联起来。
心不在焉的时青晚上回家后将烘干好的那身衣服刨出来。哪还有之前的味道?想要再次确认的想法泡汤,时青在把家里所有带味道的物件都翻出来闻了一遍,然后掏出手机约了医生。
“那你有没有亲近一些的人,先生?”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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