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就问。“邢钧绕过了办公桌,把手搭在他脑袋上,轻轻抚动,像摸一只小狗。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有没有在意过我?
时青咬牙切齿,犟着僵直身休不顺从这个怀抱,一字一句质问邢钧。
时青其实不需要邢钧亲口承认什么,他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来问的不是怎么了,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已经知晓我的心意,却越过我去与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我建立联系?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邢钧一手顺着怀里人的发顶,一边笑起来。
还有那么多心眼呢,看样子也没太冲击到他,太过紧张了。
邢钧哪里看不出来,时青在不满,在控诉、在指责、在怨他,偏偏又没胆量指着他鼻子叫嚣,现在他终于能名正言顺质问为什么,可以朝他逼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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