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让人翻了个身。
“我的交易还没付完呢。”
再次清洗完回到床上的邢钧累得两眼一闭,没再管将洗烘完成的衣服往身上穿的时青。昏昏沉沉间感觉到有柔软的唇轻碰了下他脸颊,最后响起关门声。
时青是个生物钟很准的人,几十年来赖床这种事就跟他没关联,今天难得用上了向来响不过两秒的闹钟。怕自己睡回笼觉,他支起身子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回想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腰酸背痛。
昨天!
时青突然困意全无,着急忙慌去拿手机。翻出手机里邢钧的信息界面,看见沟通记录愣了一下,跟着记录内容翻了一下邮箱,确认了最后的计划书,又反复看了三遍聊天记录。昨天重新修改好了?大脑开始自动为他填补起缺失的记忆。
时青松下口气,抬手揉了揉脑袋。情绪太过压抑之后感觉记忆力好像越来越有点问题。该找时间和医生聊一聊了。
没有太多时间让时青发愁,叠起被子后看到了皱巴巴团在床脚的衣服。他在生活上习惯严谨,换下的衣服扔进洗烘机是他的固定流程。他迷茫地捡起地上衣服,走向洗衣机时忽然嗅到一股香气,将衣服送到鼻尖下又闻了闻。莫名熟悉的气味,但跟他的洗衣液又完全不一样。
好奇怪……他将衣服扔进洗衣机后在房间晃了一圈,没再发现什么异常,他边洗漱边安慰自己,也许是在哪沾染到比较重的香水了?怪熟悉的,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再多的不对劲也没有邢钧一早上揉八遍腰不对劲,开会时时青在座位上暗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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