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看向没有伴侣的正式圣子那一栏。一个名字浮现在他脑海里,此外还有一些别的事,让沈青不能完全放手将编号F1X交给这个男人。

        世间的事情,由不得沈青做主。编号A4X发生了一点意外。作为次席圣徒,他突然开始出现射精障碍。无法完成圣徒应尽的义务。圣子和医生们对此都没有办法,结论为编号A4X触发了神恩。需要请沈青来进行测试,这个神恩是不是展开在他和编号A4X之间的。沈青身着一件黑色短吊带裙,赤脚走入医疗仓。编号A4X很颓丧的坐在长椅上,性器上套着一只袜子。款式很常见,沈青的大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使用了。狭小的医疗仓内,充斥着信息素的味道。沈青挽过颈后长发,露出肿胀发痛的肉棒。编号A4X如同一只豹子一样扑上来,一口咬在了沈青的腺体上。沈青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地上。编号A4X微微俯身,用力的一挺,将性器粗暴的插入沈青的腔体中。不待沈青适应,立刻开始了恶狠狠的突袭。又不待沈青高潮,自顾自的开始射精。沈青双手用力的扼住自己的咽喉。编号A4X最终还是帮助沈青掐住他的咽喉来协助沈青完成关灯。

        沈青喜欢非常粗暴的性爱,就算欧米伽受虐是天性。他的天性也过于惊悚了。每次对沈青动手,编号A4X都要纳闷很久。听说有像杀人犯一样的圣徒,几乎每次都会令圣子处于被杀死的边缘;也许沈青更适合这样的圣徒。但他却特别喜欢沈青的腔体,也许是因为垂死,沈青的腔体在涉死的时候也能给阿尔法带来意识边缘的快意。他们在医疗仓内只来得及做了一场草草的性爱。编号A4X就被紧急召走。他患病的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圣洗任务,够他几天不用睡了。

        沈青走出医疗仓,蹲在走廊发呆。他不知道怎么跟编号F1X解释脖子上的手印,怎么解释隆起的小腹。以及他也不明白他是应该将小腹内的精液挤出吃掉还是等着自己的腔体慢慢吸收掉。此时路过了一位圣子,圣子打量了一下沈青。笑了笑,他牵着沈青回了他的住所。那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床。他将床让给了沈青。

        编号F1X看上去还是很呆滞,他盯着这个圣子看。决定不相信对方。他不打算吃不来源于沈青的食物。僵持没有意义,他直接去睡觉,明天沈青就会回来。

        圣子跟进了卧室,坐在了远离编号F1X的那一端,在床的一角开始睡觉。编号F1X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眠。

        无法入睡,熟悉的感觉。因为今天没有做惯例。因为惯例没有做完。那位圣子就是冲着这个来的。编号F1X尝试与神交易。求求你,不要逼迫我与非沈青的其他人交媾。他又见到了那只金毛犬。还没来得及想神居然是条狗。他无法走向金毛,他以一种回忆梦境的视角看着狗,对着不属于它的主人摇着尾巴。不属于它的主人摸着其他狗的头,将那条狗拥入怀中。金毛端正的坐在原地,吐出舌头,用尽所有力气摇着尾巴。但那个主人不是它的主人,主人不会拥抱它。

        悲伤淹没了编号F1X,他为那条狗感到悲伤,他为自己感到悲伤。也许神不是狗,也许狗是编号F1X。这么想着他果然变成了正坐在那里的金毛。对狗来说正坐很别扭去,他全力而又无望的摇着尾巴。它希望的主人走远了。背影消失了。天色暗了下来。它没有力气再摇尾巴了。它没有力气保持正坐了。它耷拉着趴在地上不愿意离去,之前它曾期望的主人站在这里过。那片泥土,他踩过。然后天空开始下起大雨,那片泥土被冲刷成了一滩污秽。

        编号F1X睁开眼看了一眼隔壁,这个圣子他踢被子。编号F1X叹了口气,起身给圣子盖上被子。回头看见了柜子上摆着的一排沙漏。他挨个把这些沙漏全都颠倒了过来。因为神恩能够停止时间,为了让神职人员意识到神恩暂停了时间,于是就有了这一大堆沙漏。

        编号F1X跪在蒲垫上祈祷,他听说沈青以前发情期的时候就这样整夜跪在地上祈祷。后来有了编号F1X,他不用再跪在这里整夜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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