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韩烁眼睛亮亮的。

        卢辛没回答,心想你已经是了。

        易感期久久不散的Alpha从那天起赖在他家,卢辛恨自己该死的心软,在洪春开车赶来前和韩烁在卧室里又做了一次,等他反应过来时洪春已经把韩烁的生活用品放在门口,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

        卢辛看着美美霸占了自己的床呼呼大睡的前男友陷入沉默:“……”

        反反复复的易感期让韩烁每天泡在泪水里,卢辛半自愿地担负起照顾柔弱前男友的职责,韩烁不仅霸占他的床,还要在他的床上睡他,这让卢辛有种莫名其妙输给前男友的不爽。

        前两天卢辛陪着韩烁去了趟医院检查身体,医生看了看验血报告,又看了看韩烁难以启齿的病史,老神在在地说,小问题,易感期不稳定而已,当代年轻人常有的问题。

        解决方案是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和一塑料袋抑制剂。

        韩烁唯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易感期突然爆发然后被警察以“妨害治安”扭送进局子,他耷拉着脑袋,牵着卢辛的手,问他这算不算一种不治之症。

        “不算。”卢辛随口答道,“这算残疾。”

        韩烁甩开卢辛的手,表情冷漠地独自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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