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苦了许清来,肉穴尚在高潮余韵之中,内里的嫩肉可以说是敏感至极,如今那根大鸡巴塞满他整张骚穴,还抵着他在里头划圈般地磨蹭。

        肉棒上突起的青筋一路刮蹭过敏感的肉壁,又胀又麻,他痉挛得越发厉害,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也忍不住颤抖。

        “刚刚不是还主动骑在我身上,怎地现在又想要跑了?”

        薄听看上去似乎心情甚好,轻而易举就把他稍稍抬了起来。待到露出一大截湿润的棒身后,又按着他重重地坐回肉棒上,噗嗤一声没入了他紧窄的屄口。

        “不,呜……大哥,坏……”

        薄听似乎被他的指控逗了笑,贴着他的胸腔也开始颤抖,许清来无力反抗,只能大张着腿,任由他端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鸡巴上撞。

        硕大的龟头次次顶撞骚芯,捣弄他满穴软烂,穴口也被撑得发白,软肉套着那壮硕的棒身被扯出穴外,露出一片殷红。

        许清来浑身颤抖着,眼睛湿得不像话,男人不断地顶弄着,小腹又酸又涨,一股奇异的尿意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肏干而堆积在被不断捣弄的穴芯处。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与薄羽欢好时总是极快地结束了,他甚至感觉不到快慰,只盼着早些结束。

        而薄听的不同,巨大的欢愉围绕着他,只觉得承受不住。这样快意的欢好,仿佛在哪个不知餍足的梦里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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