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来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之前就当我看错了你这个无耻之徒,否则就别怪我将你做的丑事捅出去。”
薄羽怒极反笑:“我好生养着你,你不知恩图报,还想着与我离婚?好啊!你去将这事宣扬开,看看到底是谁会被唾弃!”
“我是无耻。但你别忘了,你可是天生淫荡的双儿。谁知道是不是你俩蓄谋已久想给我戴绿帽子,如今做出水性杨花一事的可是你。”
“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把我捅出去,遭殃的只会是你和大哥。”
薄羽越说底气越足,许清来面上的怒意更是让他笃定了自己的话:“乖,你若是不想被人骂死,就安分些。”
许清来没再说话,只为过去的自己没看透他可悲。这人阴险狡诈,为了达成所愿不择手段,连大哥和妻子都能算计。
原本攥紧成拳的手松了又紧,最终,他面如死水,淡淡回道:“我知晓了。”
许清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叹了口气。俗话说身在局中不知局,可他却觉得自己没有比现下还清醒的时候了。
要说起昨日,许清来并非毫无波澜,即便他想忘,可身体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无论是身体的酸软还是私处难以启齿的反应。
可两人毕竟是不清醒的,事后回想也像蒙了层雾模糊不清,如此一来,那阵不自在反倒被薄羽那副令人反胃的嘴脸冲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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