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来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这气从薄羽第一次逼着他喝药就一直在心底攒着,如今看清了薄羽的恶心嘴脸后,那股怨气更是亟待爆发。

        在他心里,大哥或许会心怀愧疚地懊恼,或许会面露不悦地责备,两人或心平气和或同仇敌忾,总归是得反击一把回去。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粉饰太平。

        即便他对昨晚一事也是不甚了了,可该记得的总是记的清清楚楚。就算是酒后乱性,若是真喝得不省人事,那人是无法勃起的。

        这么一想,许清来心底对他也多了些迁怒。

        装什么道貌岸然,昨夜抬着他腿的时候也不见他这么一本正经。

        他恼怒的模样落在床上人眼里倒是有几分别的味道,薄听见的多是他处变不惊的模样,如今许久不见,竟是连神态都丰富了不少。

        可如今许清来正在气头上,又见他这副权当无事发生的模样,竟是恶从胆边生,直接走到了床边坐下,伸手抚上了他的大腿。

        许清来一手撑着他大腿,下巴微微抬起,像一只挑衅的小兽。薄听终于将目光从他脸上移了开,他垂眼瞥了瞥那只手,半晌没动作。

        见他没有反应,手顺着他的大腿一路往上,绕着那块尚在沉眠中的巨龙打转,直到那处有了苏醒的迹象,才大发慈悲地停了动作。

        薄听眼眸眯起,盯着许清来懒懒地挑了下眉,似疑惑,又似对他挑衅的回应。许清来只当他在同他叫阵,手下微微用力,覆上他胯下那团,按住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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