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薄听前脚刚送走薄羽没多久,后脚便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男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虽说他并不排斥被他人请教,但薄羽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个细枝末节的问题他能问上数遍,迟迟不提自己的目的,再问起时仍是一问三不知,摆明了是在做面子功夫,也不知骗得了谁。

        本以为又是那位二弟来请教公司之事,薄听正想沉声婉拒,却没成想一开门,站在门口的人便软软地向他倒来。

        薄听下意识扶住来人,却被他身上异于寻常的体温吓了住,他蹙起眉头:“……许清来?”

        他看上去似是刚哭完,眼眶红红的,勉力睁开的眼眸中满是水雾。许清来有些殷切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他两眼一闭,竟是又晕了过去。

        薄听看着不省人事的人,有些无解,只能先让他到床上好生歇息。自己则下楼,去找家庭医生帮忙看看。可还没等他起身,一双手臂便环上了他的肩膀,薄听一时不察,竟是被他往后扯倒了在了床上。

        许清来跨坐在他身上,神情却格外迷茫,仿佛他也搞不清现状,只能眨眼辨认眼前人究竟是谁,身体快过了手,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薄听皱着眉头半坐起身,伸手攥住了他的下巴,许清来被迫抬起了头,眼尾也不自觉地沁出了些许湿意,他哭丧着脸,看上去很是委屈:“疼……”

        他似乎如梦初醒,强行把心底那点异样抹去,手上略微放松了力道,仔细端详起许清来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