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看不到池舟,他终于敢放声呻吟。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好撑……”
“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就是那里…啊啊……”
爽到极致的时候,浑身上下仿佛连毛孔都被打开了,他攀附着他,像一株细嫩的菟丝花,接受着他的动作,迎合着他的动作,然后在高潮来临的时候,蜷缩脚心,夹着他的肉棒,哆哆嗦嗦地喷射出大量液体。
男人的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像是被欺负了,看上去分外可怜。
顾应州情到浓处,忍不住伸手轻抚他的眉,望着他眼泪汪汪的双目。
然后,毫无预兆地加快了下身的抽送速度。
池安夏被撞得东倒西歪,口中呻吟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他抽送了数十下,巨根仍没有疲软的趋势,将他一把抱起,放到床上,用最原始的姿势,继续抽插。
今日的顾应州仿佛感知不到疲倦,成了个打桩机,肉棒像是定死在了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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