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得张扬又肆意,张昭佳是我们三个人里唯一没有伪装过的人,他恣意的活着,看不惯就怼回去,一张嘴说天说地,内心柔软却又敢爱敢恨。

        我说,“很甜”

        便拉过他的后脑,吻住了我多年的好友,下身甬道被刘泽楷的舌头舔舐,水液应该沾了他满脸。他借着下身操张昭佳的动作,高挺的鼻梁摩擦着穴口旁的嫩肉。

        我们三个人以这种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你侵犯着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和张昭佳的喘息声混杂在我俩玩弄对方乳肉和软舌纠缠的声音里。刘泽楷的肉棒一上一下地进去张昭佳,将水液打成白沫,发出咕滋咕滋声,而他的舌尖则埋在我的甬道里,打着旋的卷走苦艾酒味的液体。

        这场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刘泽楷射进了张昭佳体内,在我的水液打湿了刘泽楷的头发,在张昭佳和我的乳汁淋了我们满身之时,我们才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我们并排倒在了被各种液体弄得黏糊糊的地毯上,胸口起伏着。刘泽楷的脖子被链条留下紫色的淤青,张昭佳还攥着那根金属链条,胸前是吸乳器的痕迹。

        在空调呼呼作响带走淫靡气味时,刘泽楷收拾好自己向我告别,临走时,他支支吾吾地找张昭佳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张昭佳倒是很爽快地给了,顺带还调笑了他几句。看着刘泽楷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张昭佳兴致颇好的扬起了嘴角。

        他轻柔地亲吻了我的脸颊,“你和刘泽楷倒是很像,不过,马上你们就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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