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被倒灌填满的感觉折磨着我的神经,过于纤细的软管游鱼般插入身体,朱衿还坏心眼的捏着我胸口的小豆,手扯着透明胶管沿着肠壁缓缓磨蹭。
逐渐上升的饱胀感像是要把我的肚子撑破,我难耐地抠紧了地毯,上下两重的刺激让我涎水流到脖子上,眼尾的潮红成为了朱衿最好的战利品。
他吻上我的唇,勾着我的舌头和他共舞,
“看来我们阿生很渴哎,需要一点啤酒解渴吗?”
软管抽出体内,“不准流出来哦,不然就,会有惩罚的。”
把着我的腰把我恢复成跪着的样子,锁拷又回到我的手腕上。
他低头玩弄着我的双乳,不甚熟练的撕咬着,在红痕上再加红痕,密密麻麻的印在我胸口,而下身不自觉流出更多的体液,沿着大腿根部滑下。
迷离间,我盯着他栗色的发旋,看见他半跪在我双腿间,若隐若现的下摆是明显的马甲线,如玫瑰一般,尖刺落在花瓣遮掩下。
他的手在我腰窝出游走,有技巧的一拧,我闷哼一声,本就难以克制的失禁感到达顶峰,被灌在肚子里的啤酒失禁一样顺着后穴流到地毯上,打湿了朱衿,打湿了我的欲望将其随着浪潮推上大脑。
“啧,不是说了不准流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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