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趴在地上,双手被他反剪住,他灼热的事物在我的体内反复进出,杨康年一手扯着我的脖子上的链条逼我抬头,一边拿过旁边的皮鞭对着我的屁股就是几下。
杨康年最喜欢粗暴的做爱方式,次次都往最深处顶弄,好像是要把我捅穿一样,我能想象到穴口被他磨得泛红,穴肉顺着他的动作翻出来又被捅进去,我身体里的水在地毯上洇成小水滩,虽然有地毯缓冲,但是膝盖还是被磨得发红。
我被他扯起来,看着镜子里面带着王良玉面具的自己,被杨康年狠狠侵占。一时之间,我不知道王良玉算不算幸福。
杨康年挥着鞭子一下一下在我身上留下红痕,他咬着后牙,挥着鞭子的手臂带着好看的线条,我忍不住又夹紧了些。换来了他的低吼,狠狠地拉开我的大腿,进得更深更快。
他发了狠地顶弄着我,我的头发散乱,呻吟声支离破碎,
“嗯~用力点~我喜欢~”
我在快感和痛感中得到了人生的救赎,可是杨康年他被救赎了吗?
“大声点”他压在喉咙内的声音低哑了些许,我摆在床旁的低温蜡烛被他拿过来,滴落的蜡液灼烧起又痛又痒的体验,刺激着我紧紧吸着杨康年的肉棒。
我向来是不会掩饰自己的喘息声,被他顶开全身,被鞭子抽,被勒住脖子,被蜡液烫伤都只会让我更快乐。
当整个房间都布满了我的呻吟声,杨康年的粗喘声,和我们身体相撞产生的水声时,苦艾酒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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