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洪润之摇摇头,指了指我,
“是他有事。”
洪青达拉过我的手腕,左右打量着我,看着我手腕上的伤口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洪润之说,
“你们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受伤了不疼吗?”
他扯过凳子,又按照已经的步骤准备给我上药。
“洪青达,这些是小事,大事是这个。”
我把验孕棒扔给他,待他看清了上面的东西后,捏着我手腕的手猛然用力。
随即又松开了,他手撑着额头,看上去疲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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