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半抬着头看着我,我顺势倒在他身侧,和他视线交汇,

        “我叫洪青达,你可以叫我青达。”

        “青达青达,好可爱的名字啊。”

        又是这样,他眼睛眯起来弯成了一道桥,嘴里软软乎乎地喊着我的名字,不自觉地往我怀里拱。

        找到个合适的地方,便闭上眼睛自顾自地睡了起来。唐生感觉和那些接客的先生很不一样,身上没有被生活压榨的强制感,也没有被风尘的味道所浸染。

        像小孩子一样,我看了看毫无顾忌在我怀里睡着的人,有种我在哄小时候洪润之睡觉一样。

        有个这样的床伴还是不错的,我揽着唐生的腰,决定在明天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在我看来,和唐生做爱并不是重点,我总是更期待于事后的温存环节,在那个时候,我才可以短暂地跳脱出,我给他钱,他给我人的嫖娼环节,而是作为相对平等的人来对待彼此。

        他会迷迷糊糊地蹭到我脸颊旁,亲亲我的嘴角,或者用腿夹紧我的腰不让我出来,仿佛这样能给他什么诡异的安全感,但有时候我又觉得唐生并不是一个需要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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