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快速地插弄下,每次进入抽出都牵扯着软肉,将它操地翻卷出来,又牵扯回去,反复拉扯那颗嫩肉。

        身体在活跃的情欲下复苏,达到以前从未有过的高点。柳文不擅长体会这种感受,但他知道该如何接纳,如何享受。

        他把腿分得大开,把手挪开,好让贺牧得以重新进到深处。一下下,深深地捣进来,两个人软蛋撞击在一起,贺牧总是会在最深处停留一秒,用龟头碾磨一下宫口,再退出去,重复同样的顶弄。

        “阿牧,我大概要到了。”

        柳文哑着嗓子,缓慢开口。就算是这个时候,他的声音依旧充满理性,用词准确。他没有因为快意喊叫,只是呼吸的节奏乱了几拍。

        他纤薄的身子被贺牧顶撞地颤抖,额头有细碎的汗水落下,脸颊浮着薄红。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浸在感性里,可偏偏那双黑色的眸子又清明无比。

        他带着理智,让身体极致放纵,享受这场性爱。

        这样的柳文让贺牧挪不开眼。他用一只手拉着柳文的腿抬起,快而重地操弄,他想看柳文高潮的样子。

        膨大的龟头平等剐蹭着穴道,突出的筋脉也成了碾磨的工具。穴肉从四面八方裹夹而来,花径开始痉挛抽搐,贺牧跃动地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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