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感到愧疚,他印象里的霍御还是脾气别扭但又可爱得过分的小孩,他沉溺在和小孩扮演家家酒的生活里,自欺欺人到快要把自己骗得五迷三道,而那个视频好像给了他一条他始终不肯承认的路,他最想走,也最不敢迈出那一步。

        谁又知道逾越雷池后是渡劫升仙,还是万劫不复呢?

        霍御觉得荒唐,又觉得自己不争气,他不想承认自己总是想着景城——那个坏男人,过往的景城只对他脾气坏得过分,为什么明明可以对别人宽容又纵容,对自己就那么苛刻呢?他无数次在回忆起景城对他的好时唾骂自己不争气,又无法避免地在梦里遇见他最想念的人,恨得牙痒痒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偏移向那个被自己抛在身后的坏人。

        房间说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流速,那么景城知道了吗?他的那些痛苦和不甘。

        霍御下意识用了点力,指尖陷入景城的大腿,平躺着的人轻轻“嘶”了一口气。

        霍御贴着人的裆部用鼻尖轻轻蹭着,如同小猫伸出软软的爪子在人心尖上挠,仿佛是在描摹衣物下沉睡的巨物。但又似乎不满足于此,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至下而上的舔舐。粉嫩的小舌在布料的陪衬下更显嫣红,在那里留下了一条不明显的水渍。触碰的温度隔着布料传进景城的大脑,让霍御很明显感觉到手下扶着的大腿有一丝丝僵硬。

        等到面前人腿间已经起了一块不小的鼓包时,霍御拉开一点距离,抬头看向景城,将原先撑在人大腿上的手,顺着景城流畅的身体线条摸上人的腹部,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马甲线,手感真是非常不错。等霍御摸了个够,才把手下移,抓住人的裤子一点点往下扯。

        这还是霍御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根昨天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家伙。蛰伏在内裤里的性器还是半勃的状态,但从这撑起的大小来看还是非常可观。他微微直起身子,张口咬住内裤的边缘,让巨物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牙齿触碰到景城小腹,让人呼吸一顿。

        霍御上手握住还是半勃的性器,手生疏地动作着,两手握成圈在柱身上快速撸动着,引得身上人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褪下柱身上的包皮,让龟头露出来。不消一会,面前的性器完全勃起,精神奕奕地挺立在霍御眼前。

        他低头舔了一下龟头。对待手中的物什像对绝世珍宝一样,捧在手心里;神情也是极为精彩,似迷离似欢喜,让人变成只知道欲爱的笨蛋。感觉冲击和视角冲击一起袭来,让景城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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