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仍然在播放,空灵惊悚的音乐如跗骨之蛆那样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没人有时间关掉它,只有甜腻的呻吟和喘息一同协奏。
实验课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但霍御不知道药效还有多久过去,或者说,还要做多少次才会彻底挥发。
霍御不得不直面他需要上下夹紧肉棒的动作,这让他感到格外恶心。
好想吐。
景城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着腰肢,但他能做到的很有限,欲望驱动着他不停动作,丝毫不管身体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
他开始胡乱说话,一开始含混地说着“好棒”“好紧”这类话,霍御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耳根通红,差点腿一软摔倒在床上。之后景城又无所顾忌地说了些什么,有时候喊痛,有的时候又说舒服,霍御都当那是他意识不清的胡话,只是抿紧嘴唇夹紧雌穴。
肌肉好酸。
霍御体力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十分差,他也跟着呼吸紊乱,喘息声混在一起,景城撑不住发情的身体,身体的热度好像也退了一些,不再胡乱念叨那些怪话,胸口起伏得很微弱,霍御担心他药效没退,没急着抽出还在射精的肉棒,轻轻喊了两声:“景城,景城?”
全是鼓噪的耳鸣声。景城恍惚地张了张嘴,嘴唇有些干裂,嗓子也跟着发紧,没能发出声音。
头好晕。呼吸不进气。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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