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霍御仔细想了下吵架后的这几年,他和景城最近的时刻是什么?开会时的擦肩而过?会后坐在一起状似无意地玩手机?各种活动后合影时前后交叠的肩膀?

        ……他们就连意外的触碰都会心悸。

        霍御揣摩不到那个处变不惊的景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只能不断地用那些藏于暗处的细枝末节说服自己,景城还在乎他,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意,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一边心脏揪紧般的酸涩,一边又窃喜他们的纽带从未断开。

        景城像父亲。像他幻想中最完美、可依赖的成年人。

        “这么看着我也不会找到开门的办法。”景城在霍御的额头上屈指弹了一记,很轻,几乎只是贴了一下,“怎么愣住了?是不是起得太早了还困?”

        睡足的景城没了昨天那副乌云盖顶的模样,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心情不错。霍御揉了揉额头,将痒意揉进骨头里,轻轻摇摇头:“饿了,你赶紧去洗漱,我们一起吃早饭。”

        今天的早饭是两碗面,几根青菜加上午餐肉,中规中矩,但暖融融的面汤下肚,翻江倒海了好几天的胃舒服了一些,霍御和景城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把早餐解决了。

        时间太早,两个人都不想让实验课题打扰他们来之不易的好心情,于是决定无所事事一会儿,等什么时候真的无聊透顶了,再去考虑今天实验课题的事情。

        景城坐在地上翻看着银色手提箱里的扑克和碟片,霍御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接过他递来的扑克牌,手指用力将牌弯折,拇指松力,扑克就哗啦啦地散了一床。

        景城没回头,专心致志地研究着碟片上标注的日期。

        吸引注意力未果,霍御收拢扑克牌,把纸质的牌盒扔到景城身边:“地上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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