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贺黔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衣服

        贺黔看了我一眼,没动。

        我拿起桌上的剪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背。

        当猩红色的鲜血顺着手臂线条一滴滴砸在地板上,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时,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放松、畅快。眼神里都带着未能察觉的病态。

        “我让你脱了!”我提高音量。

        他看着我的手背,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把烟按灭,慢慢脱掉了T恤。

        我蹲下身,拿出棉签、碘伏和消肿的药膏,动作有些笨拙。

        “可能会有点疼。”我蘸了碘伏,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先处理你的手。”贺黔抬手抓住我的手腕,拿起一旁的碘伏和纱布。

        液体浇在手背针刺的阵痛哆嗦了一下,我拿着棉签不高兴地看着他给我缠纱布,整个手被包成一个团子,只有手指勉强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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