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翌,抬头。”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我咬着牙,慢慢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总是藏着太多东西的眼睛,此刻红得厉害。他伸出手,用拇指指腹,很轻、很笨拙地擦过我的眼角,就像小时候那样。

        只是这一次,他的手指在抖。

        “傻小子。”他低声说,眼圈也红了,但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保护你......是爸爸该做的事。永远都是。”

        “别哭了。”他说,“好不好,我们爱哭鬼?”

        “那你呢?”我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冰凉,“你疼的时候,谁管你哭不哭?”

        “可我不想只被你保护!”我抓住他擦泪的手,紧紧握住,“我也想保护你!我想把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全宰了!我想......”

        我想把你藏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伤不到的地方。我想吻掉你脸上的伤,舔舐你背上的旧疤,用我的体温覆盖你所有冰冷的记忆,想和你做爱,想吃进你的鸡巴和精液,想看你被我肏进去时爽到不能自已的样子。

        只给我一个人看。

        贺黔看着我,没说话。浴室里只有水龙头没关紧的滴水声,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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