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这个动作牵扯到他的背伤,他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但手上的动作没停。

        我的T恤被彻底扯掉,扔到地上。他的手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抚摸过我的胸口、腰侧、小腹。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焰。

        “贺黔,”我看着他,在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摸我。”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然后,是他滚烫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了我。

        “呃......”我猛地仰起头,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太刺激了。他的掌心粗糙,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上下滑动。

        “贺黔......”我喘着气叫他的名字,手也往下探,他的握在手里烫得像烙铁。

        我们互相抚慰着,在昏暗的床上,像两个在黑暗里摸索的、笨拙的野兽。呼吸交织在一起,越来越重,越来越乱。

        “润滑......”贺黔突然哑着嗓子说,“需要......”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需要润滑。我他妈第一次,不能就这么硬来。

        我爬起来,光着屁股跟跄着冲出卧室,在客厅柜子里翻找。我记得家里有凡士林,贺黔冬天手裂了会涂。找到了,一小罐,不知道过没过期,我抓在手里冲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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