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第一步,第二步就相对容易一些。

        尽管每一步都伴随着痛苦的颤抖,尽管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全身,尽管手腕和脚踝的伤口在不断流血,顾池还是在往前走。

        绳子在他身下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走一步,红肿的穴口就会被粗糙的绳身狠狠刮过一次。最初只是痛。但渐渐地在持续的刺激下,某种熟悉可耻的快感开始蔓延。

        我看到了。

        他前端又慢慢抬起来了,渗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绳身上。

        顾池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停下脚步,低头看向自己身体的变化脸上露出一种近乎崩溃的表情,理智被生理反应彻底击溃的绝望。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调教一定要贯彻到底,不然容易失去效果。学会如何在疼痛和快感的夹缝中挣扎,学会如何被最原始的生理反应背叛,然后将最后一点自尊被碾碎成粉末。

        顾池又往前走了几步。

        这次他的呻吟变了调。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掺杂了别的东西,压抑破碎带着泣音的喘息。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之前那种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痉挛而是临近高潮时的生理性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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