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
顾池终于崩溃般地哀求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送又因为羞耻而试图回落,形成一种矛盾而极度色情的律动。他的脚踝在空中无助地踢,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情动的粉红,在昏黄光线下宛如上好的釉瓷。
我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伴随着一声压抑般的喘叫,他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骤然崩断,剧烈地痉挛起来。大量的爱液比之前更加汹涌地喷涌而出,温热地浇淋在我的唇舌和下巴上。那内部的肌肉疯狂地、有节奏地收缩纹紧,像贪吃的小嘴,在极致的高潮中仍不知餍足地吮吸。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悬吊的身体软了下来全靠锁链支撑,头无力地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脸上泪水、汗水还有他自己咬出的血渍混在一起,狼狈不堪,那双总是盛满戾气的眼睛,此刻涣散失焦,蒙着一层湿润茫然的水雾眼角通红。
一种近乎暴虐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在我腔里膨胀。
我爱死他这副模样了。
平常那么会装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看人都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警告。谁能想到这副冷硬禁欲的皮囊下,藏着这样一具敏感得惊人的身体,和这样一个贪吃又诚实的小屄。
做爱的时候,他所有的伪装都会被彻底击碎。他会哭,会哀求,会露出最脆弱不堪的表情,却又会在下一次触碰时身体不由自主地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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