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小桃疼得直抽气,手指抠进泥土里。他那处地方又紧又热,铁柱两根手指进去就撑得满满当当。
“骚货,这么紧,想夹死老子?”铁柱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那根紫红的肉棒上,对准小桃的后穴就捅了进去。
“啊——!”小桃惨叫一声,眼泪瞬间就下来了。铁柱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一下子捅到底,顶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似的。
“操,真他娘的紧……”铁柱喘着粗气,掐着小桃的腰就开始抽插。麦叶子被撞得哗啦作响,小桃细白的屁股被撞得通红,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田野里格外清晰。
正到兴头上,忽然听见田埂上传来咳嗽声。小桃浑身一僵,扭头看见村支书老李头带着个戴眼镜的陌生男人站在几步开外,惊得魂都飞了。
“啊!”小桃手忙脚乱要爬起来,却被陈铁柱一把按回去。那根火烫的玩意儿还楔在他身子里,随着动作咕啾咕啾响。
“铁柱?你在里头干啥呢?”老李头问。
“操媳妇呢,咋了李叔?”铁柱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打招呼,胯下一点没闲着,照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小桃羞得把脸埋进麦堆里,耳朵尖红得能滴血。
老李头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好你个铁柱,大白天就在地里干这事!”
“咋的,不行啊?”铁柱一边说一边继续动腰,把小桃操得直哼哼,“这我媳妇,我想啥时候操就啥时候操。”
“行行行,你厉害。”李叔不但没走,反而蹲在田埂上掏出烟袋,一副看热闹的架势,随后一边吧嗒着旱烟袋一边跟铁柱说,“公社新来的张技术员,说看看你们家麦子长势。”
那眼镜男脸涨得跟猪肝似的,扶眼镜的手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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