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天,出了很多汗,需要好好清洗一下,不然会滋生细菌的。”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天气,彷佛她手中握着的,只是一个需要被清洁的、普通的身体部件。

        她穿着那身象徵着端庄和禁慾的女仆装,裙摆因为她的蹲姿而铺散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而她的手,却正包裹着我的性器,进行着最私密、最亲昵的清洗。

        这画面荒诞、背德,却又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她的动作非常仔细,甚至可以説是……专业。她沾满泡沫的指腹,先是轻柔地揉捏着我的睾丸,然後,右手稳稳地握住我的肉棒根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极其轻巧地将那层还带着少年青涩的包皮,缓缓向下推去,让那颗粉嫩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唔……”敏感的龟头一接触到空气和泡沫,就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那根半软的肉棒,在她的刺激下,迅速地充血、膨胀,再次变得滚烫而坚硬。

        苏婉似乎对这种变化习以为常,她没有停下动作。她用沾满泡沫的海绵,仔细地、一圈一圈地清洗着我的龟头冠状沟。那柔软的海绵和滑腻的泡沫反覆刮搔着我最敏感的地方,那种又麻又痒的快感,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只能死死地抓着浴缸的边缘,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就在我神智迷离,快要彻底沉沦在这种纯粹的生理快感中时,苏婉忽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麽的平静,那麽的温和,却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瞬间凿穿了我所有的幻想。

        “老爷的遗嘱里写了,”她一边继续着手中那色情至极的清洗动作,一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轻声説道,“黎诺小姐要跟您搞好关系,才能拿到她那份遗产。”

        我愣了愣……

        身体所有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她那句话,在耳边一遍遍地回?响。

        “……黎诺小姐要跟您搞好关系,才能拿到她那份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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