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那根刚刚才消停下去的肉棒,又一次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脸上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惊恐的表情,连连点头,然後几乎是逃也似地冲进了左侧“松间”的卧室,拉上了那扇厚重的障子门。

        障子门合上的瞬间,我立刻将耳朵贴了上去。

        我能听到外面传来黎诺放肆的笑声,和苏婉撕下脸上纸条时那“嘶啦嘶啦”的、极度败火的声音。然後,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她们……真的开始换衣服了。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三十岁灵魂里那些卑劣的、属於男性的本能,在这一刻彻底压倒了一切。

        偷看!我一定要偷看!

        我屏住呼吸,像个做贼一样,跪在障子门前,开始寻找可以窥视的缝隙。日本的这种老式纸门,工艺再好,也总会有一些因为岁月或湿气而产生的小小破绽。

        很快,我就在门下方靠近地面的位置,找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不易察觉的破洞。

        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凑了上去。

        客厅里的景象,瞬间挤入了我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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