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在等东锦这么干了,陆湛不动声色的将一只手伸到办公桌下面,落到他头顶,轻轻按了按,又把阴茎往前送了送。
感受到这两个动作传达出的纵容与鼓励,东锦越发兴奋得不行,鼻翼鼓动间喷出了一大股热气。更加大胆的抓住仿佛又变粗了一些的坚挺肉柱,他在掌心传来的硬度与热度中迫不及待的张大了嘴,将鸡蛋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生涩的转动着舌头,忘情的吮吸起来。
吃准了东锦不敢闹出动静,更清楚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会在他脑子里打上对刺激性爱渴求的烙印,陆湛将一只脚从锃亮的皮鞋里抽了出来,伸进他腿根,用脚背磨蹭滚烫的会阴,用脚趾去挠刮湿淋淋的肛门。有时,他还会用脚掌将东锦硬得如同铁棍一般的阴茎踩到紧绷的小腹上,重重的研磨几下。
头一回被陆湛用脚玩弄下体,无论会阴的酥麻,肛门的瘙痒还是阴茎被踩踏时传来的酸胀钝痛,都是对东锦身心的极度双重刺激,让他觉得自己既下贱,又无法自控的沉醉在那种异常的亢奋当中。更加激烈的吞吐硕大坚硬的龟头,他情难自禁的把腿根敞了又敞,将腰胯用力顶上去,希望对方踩得更重一点,最好能把胀得发痛的阴茎踩到爆浆。
而陆湛虽说看起来像是表情专注的聆听下属的发言,实际上从始至终关注着办公桌下的东锦的每一个反应。当听到从他口中传来的,吞吐龟头的水声越来越响后,他恰到好处的打断了女法医的话,用带着一丝歉意的温和嗓音道:“不好意思,小李。我手上还有一点工作要处理,完了还有一个会,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剩下的我们改天再聊,好吗?”
那女法医也算知情识趣,没有继续纠缠,起身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走了。
就在办公室的门被合拢的一瞬间,陆湛搭在东锦头顶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按下,配合腰胯有力的前顶,将龟头顶进了他的喉咙。同时,他踩着东锦阴茎的脚也开始下压,将涨紫的肉棒踩到粗糙的地毯上,毫不留情的研磨起来。
“唔唔唔!!!”喉咙被陡然洞开,遭到凶狠的抽插,阴茎也被踩踏碾压得酸胀辣痛无比,突如其来的尖锐刺激逼得东锦双眼暴突,双手本能的抵住不断撞到脸上的平坦小腹,被迫大张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
可疼痛对他被淫欲侵蚀透了的肉体来说早已变成了另一种刺激快感滋生的方式,陆湛在喉咙里插得越深越狠,踩阴茎踩得越重,他就越是感到无法言说的兴奋,浑身热血翻涌,连脑浆都好似颅内沸腾了。在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亢奋下,他很快就到了高潮,肛门狂乱张合着喷出滚烫的肠液,被踩扁的龟头也在陆湛脚下一顿噗噗乱射。
然而陆湛要的只是让东锦深刻记住这场在办公桌下扭曲的性爱刺激,并不打算让他一次性爽个够,因此在他射精的瞬间就快速收回了脚,推着他的额头抽出了阴茎,生生打断了他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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