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垂直柔纱帘遮光性很强,周奈迷蒙睁开眼见屋内透出一丝丝亮缝,感叹一声春宵苦短便赤脚下了床。
暧昧对象还在睡,周奈悄声换上裤子和衬衣,半拉开窗帘看看外头太阳升起来没,确认时间不早了,得去管公司。
昨晚急着进入正题,新换的西服搁哪儿都忘了…
噢,好像丢浴室洗浴台了,手机也落在衣服口袋里了。
周奈刚进浴室,就听见好几阵细微的嗡嗡声,是手机的消息震动铃。
反正又是些垃圾信息和非必要处理的事,周奈不当回事地先把西服穿好,再拿出手机清消息———
我草。
老杨打了二十几通未接电话,最新的就是前一分钟的,底下一翻,微信的消息爆了,最顶头的是养父母的群信息,后边是业内的熟人朋友,最后一个就是未知的好友添加信息了。
周奈咬着唇,先给微信全清了,他回拨老杨的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就压着怒火问:“搞砸了?是哪方面的问题?”
老杨给他办事向来叫人放心,少见地打这么多电话捅窟窿,不是钱没谈拢,就是人太难缠。
“这个…周总,昨晚事情办的挺顺利,但找的那小子像是故意的,我等了好久,他拿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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