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子骑着破三轮到单元门口,她今天心情倍好,哼哧哼哧上楼都不带喘的。

        有一户人家端着种花草的瓷盆下楼,住一栋的都认识这位叫江燕子的朴实女人,看见她就殷勤问:“哎哟,这么早下班呐?”

        “哪呢!回来做个午饭就走!”

        家门口夹的水电费通知单被拿走了,江燕子一压裹着布的门把,果然没有锁。

        “儿啊?你回来啦?妈今天活干完,别人给我带了几个砂糖橘,可甜啦…”

        江燕子本来还眉开眼笑地进了门,猛地转眼数了下日期,忙把手里拎着砂糖橘的袋子换成门口摆的扫帚,她掂着扫帚把将喜悦压下去,尖着嗓子问:“谁啊?谁进我家门啊!”

        老破小两室一厅还是租的,她咋想都想不通哪个不长眼的过来偷东西,家里值钱的就数放孩子卧室衣柜的皮夹包了,江燕子坚信老天保佑自己,单枪匹马走近正对家门口的卧室。

        “呔!”卧室分两间,这之中没有门只挂了一道绿油油的纱帘,她拐弯前给自己壮胆子,大喝一声掀开帘子———

        屋里没其他人,屋里什么也不少,还多出一个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她儿子,江笑。

        吊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江燕子把扫帚一扔:“我的老天爷,宝宝你吓死妈了!”

        “怎么了妈?”江笑捂在被子里,表情不怎么好,病殃殃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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