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奈:[我不杀人也不做奸夫淫夫,你跟我干了五年就这么想我?]

        周奈:[你去查清楚,那江笑嘴里没几句实话,我得确保他没对我有所隐瞒。]

        “工作”做完,周奈便起身和乐不思蜀的傅永才作别。

        “刚好,我也得休息了,一起带个人走啊周少!”傅永才喝得半醉不醉,搀了个小帅哥要同周奈一起出包厢。

        周奈捧笑说今日劳累过度,先走一步,他振振衣衫出了包厢,没走几步就被走廊前面的闹景强制止步。

        类似会所领头的人物指着个男侍应生的鼻子训斥,他们站在半掩的包厢门旁,男侍应套着黑马甲的内衫染上一片酒红,两边袖子因为挽到胳膊上而幸免于难,看灯带微光下男生湿垂的头发,估摸着是惹客人不高兴,把酒水从他脑袋上灌下去了。

        领头的人扮相不男不女,吐唾沫骂人掺着些客家话:“侬犟点啥啦?来此地做啥侬搞勿清爽啊?!客人叫侬做侬就做,侬自家来搿搭做生活不知道为什么?胆子大啊侬,还敢打客人!”

        男生畏畏缩缩咕哝着回了什么,转眼间又是挨了几巴掌,站也站不稳,领头拽过他的领子“帮”他站稳,骂的字眼里听不进几个普通话了。

        傅永才紧随其后,见周奈没再走了,脑袋张望着去看前头的大戏,舔舔牙笑道:“又是新来的拎不清事吧?看着蛮可怜的。”

        “自己选了这条路能怪谁?”周奈冷冷道,将要转身换个方向出去。

        没曾想那男生在被强行拖进包厢里求救般叫起来,大概是看见凑热闹的周奈和傅永才了,拼命抓住一线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