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放弃。
我只是换了一种更阴、更狠、更折磨自己的方式。
我猜他肯定在监视我。
这个变态,连我睡觉翻身都要数几下的人,怎么可能不装监控?
于是我开始演戏。
每次渴得嗓子冒烟,我就故意走到客厅中央、饮水机正前方、电视机顶、吊灯底下这些他最可能装摄像头的地方,
慢条斯理地接一大杯水,仰头喝得咕咚咕咚响,
然后捂着嘴,一路小跑进厕所,
“哗”地把水全吐进马桶,冲掉。
厕所是整个屋子里唯一没有窗户、角度最死的地方,我赌他没装。
我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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