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面干得像沙漠,一丝水都没有。
他插进来时,我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着牙笑。
他动作顿住,低头看我,眼底那点欲火被怒意烧得通红。
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往外挤,声音嘶哑却带着报复的快意:
“袁朗,我对你没感觉了。”
“你操我,我只觉得恶心。”
“我不会再湿了,呵呵,你满意了吗?”
他僵在原地,性器还埋在我身体里,却没再动。
我看见他眼底那点血丝一寸寸蔓延,像被我这句话活生生逼疯了。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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