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让我知道你恨我吗?”
“我知道。”
“你不是想让我知道你不想湿吗?”
“我也知道了。”
“可你别再拿命跟我赌了,好不好?”
他第一次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话。
没有“老子”,没有命令,只有干巴巴的“好好不好”。
“我把饮水机搬走。”
“我给你放吸管杯,放温水,放蜂蜜柠檬水,你想喝什么我都给你弄。”
“你不喝也行,我不盯着你,你想吐就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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