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只剩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我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像抱住最后一丝勇气。

        我先是抬头,把屋子里每一个我怀疑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吊灯的灯座、饮水机后面的插座、床头那颗松动的螺丝、衣柜顶、甚至冰箱门上的磁铁。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发抖,却固执得要命:

        “袁朗……你听着,我不管你到底在不在看,我今天必须要说。不说,我要疯了。”

        我先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像要把这两个月的所有眼泪一次哭干。

        “我恨你……真的恨你。”

        “你把我关在这儿,不让我见天日,不让我见任何人,像关一条狗。”

        “你以前说爱我一辈子,结果我犯了一次错,你就把我往死里整。”

        “你操我的时候骂我骚、骂我贱……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听见那两个字,都恨不得死了?”

        “我做梦都想逃,想报警,想让你坐牢,想让你也尝尝被关的滋味……”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掐得青紫也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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