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到失声,跪在床上,对着空气磕磕巴巴地喊:
“我还许愿……我们能有孩子……”
“许愿我们结婚,你穿着军装,我穿着婚纱……”
“许愿我们有个家,有阳台,能种花,能晒太阳……”
“许愿你抱着我们的孩子,教他敬礼……”
“许愿我们老了,你头发白了,还会偷偷亲我额头,说‘老子这辈子就栽你手里了’……”
我哭到最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剩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呢喃:
“袁朗……我爱你……”
“爱你爱得要死……”
“就算你关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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