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回不去了……”
他低头吻我,吻得很轻,很轻,像怕碰碎我。
没有欲,只有心疼。
吻着吻着,我们都哭了。
哭得像两个终于找到彼此的傻子。
第二天早上,他真的把门锁拆了。
电子锁、机械锁、防盗链,全卸了。
钥匙串成一串,放在我手心。
他蹲下来,握着我手,额头抵着我额头:
“从今天起,这不是笼子。”
“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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