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跟那个野男人你不是很会?”
每一次高潮他都不让我休息,
我抖得不成样子,他把我翻过去,继续往里撞。
我下面早就肿得发亮,混着血丝和白浊,一塌糊涂。
可他越看越红眼,像头吃血的狼。
“哭什么?”
他咬着我耳朵,声音带着残忍的餍足,“你不是很喜欢被操吗?老子成全你。”
我求饶到嗓子出血:
“袁朗……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
他冷笑,手指掐着我喉咙,逼我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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