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甜腻的尾音,像撒娇。
他每撞一下,我就娇喘一声,
声音又软又浪,却完全是因为快感:
“老公……好深……好舒服……”
“嗯……就是那儿……老公好棒……”
袁朗听着我这些话,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爽到发抖,满意到发疯,又珍惜得要命。
他知道这只是酒精给的“限定版我”,
清醒后的我绝不会这么乖、这么甜、这么毫无保留地喜欢和他做爱。
所以他一边狠狠地要我,一边低头吻我眼睛、鼻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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