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永远忘不了。
袁朗踹开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像被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没吼,也没冲过来掐我脖子,只是站在门口,眼睛死死盯着床上还光着身子的我和那个男人。
那一秒,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他会杀了我。
他绝对会杀了我。
老A的特种兵,杀过人的那种,我亲眼见过他徒手拧断人脖子。
我甚至已经在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死法:被掐死、被捅死、被从阳台扔下去……
我吓得浑身发抖,腿软得连滚下床都做不到。
然后我就看见他笑了。
不是那种愤怒到极点的笑,是冷到骨子里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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