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扯我衣服。
粗暴、直接、毫不留情。
我哭着求他:“别打我……袁朗我错了……你别打我……”
他当时低头咬我耳朵,声音冷得像冰:
“老子不打女人。”
“老子只操你。”
然后他就操了。
操得我哭到失声,操得我下面肿得合不拢。
可他真的没打我脸,没掐我脖子,没让我骨折。
最多就是在床上把我翻过来,扇几巴掌屁股,力道重得我疼得尖叫,可那几巴掌过后,他又会俯身舔我红肿的地方,像某种扭曲的安抚。
我一开始怕得要死,怕他哪天失控真把我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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