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走在他旁边,像个保镖。有高年级的想欺负他,抢他零花钱,我就往他身前一站,用我那庞大的身躯,把那些小混混吓跑。

        那时候,我是他的保护神。

        后来,差距越来越大。

        我高中没念完,就辍学了,跟着我爹到处打工。

        而他,不负众望,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他成了我们那一片所有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我爹每次喝多了,都要念叨,说航子你看看人家易鹏,多有出息。你以后要跟他搞好关系,我们一家子没文化,啥也不懂的万一以后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总能联系得到他。

        我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

        我觉得,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他走的是阳关道,我过的是独木桥。

        直到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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