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说,站了起来。
他趴在地毯上,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把浴袍放了下来,遮住了那片狼藉。
他没有转身。他就那么趴着。
我看着他单薄的微微颤抖的背影。
我心里,那股烦躁感,又涌了上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是在照顾他?还是在,再一次地羞辱他?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该走了。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再待下去,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