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病的一个照顾的。多好的兄弟情。
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温馨的表象下,是多么肮脏,多么扭曲的内核。
一碗粥,喂了将近二十分钟。
喂完,我抽出纸巾,想给他擦擦嘴。
他却自己,偏过头,躲开了。
这是他从昨晚到现在,对我做出的第一个反抗的动作。虽然,很微弱。
我愣了一下。然后,我收回了手。
“再躺会儿。”我说,把他重新放回床上,“我走了。”
这次他没有再叫我。
他只是,用那双复杂的我看不懂的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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