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我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那头困扰了我那么久,让我自卑,让我痛苦的名为“勃起障碍”的恶魔。

        终于,被我亲手杀死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刚刚创造了奇迹,也制造了灾难的兄弟,在经历了这场漫长而暴虐的战争后,终于显出了一丝疲态。它不再是那根能捅破天的铁棍,但依然保持着相当可观的规模,像一头吃饱喝足后正在打盹的猛兽,慵懒,但随时可能再次醒来。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孟易鹏身上。

        他像一幅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抽象画,无力地挂在冰冷的玻璃上。汗水,泪水,还有我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正从他身上,缓缓滑落。他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轻微地抽搐。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身体在承受了巨大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我走过去,像一个检查自己作品的工匠,仔细端详着他。

        他的背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那是我刚才抓他时留下的。他的屁股,那两瓣原本应该紧致有弹性的臀肉,现在红肿不堪,上面甚至有我因为太过用力而留下的巴掌印。而最惨不忍睹的是他身后那个洞。

        我蹲下身,凑近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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