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威尔这么说,本想着应该能威慑到雄虫,可没想到苏瑜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叠支票,见到他看过来,马上换上一副热烈的笑脸:“有什么指示?下午需要我发言吗?有没有发言稿?我保证能背的一个字都错不了。”

        伊威尔看都懒得看他,上下凉凉地扫他一眼:“你管好自己的三条腿就行。”

        “好嘞老板!”苏瑜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甚至殷勤地站起来:“要我送您到门口吗?”

        伊威尔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狠狠抽了一口气:“不用。”

        苏瑜急匆匆地坐到了酒店自带的电脑前,跟着记忆打开,查了一下关于昨天的新闻,大部分都提到他逃婚,塞恩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是军部施压还是他在其中分量其实太无足轻重,并没有一家报纸提及他后面去了哪。

        这就好办了。苏瑜想,要是真看到自己去嫖娼,他有一百个脸皮都不敢往摄像机底下站。

        他刚放下心,然后就被几只冲进来的雄虫化妆师吓了一跳。

        “苏瑜阁下,我们是来为您上妆的。”几个化妆师看见他的脸,表情一下惊讶又高兴,他们简单给苏瑜打了个底,捧着他的脸啧啧称奇:“真是神的造物!多上一笔颜色都是对这五官的亵渎!”

        苏瑜尴尬得脚趾扣地,心想那些化妆师还不是每天照样化,把他画得一眼皮都黑乎乎,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个地方的人说话也太夸张了点。

        因为他压根不怎么化妆,本来着急的时间一下就变得宽松休闲了起来,他换好和打歌服一样的白色西装,带上了一捧不伦不类的头纱,甚至还和造型师讨价还价去掉两朵装饰的白花。

        明明是表演关系,当苏瑜被簇拥着去找塞恩斯的时候,心里还是涌起了几分奇怪的感觉,塞恩斯刚从军部赶过来,还穿着军装,站在黑暗的走廊里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气场压得人压根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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